话:“之后的拔蛊会很疼,可以接受吗?”沈涵芝抠了抠伤口旁的血痂,低着头,道:“会有多痛呢?”
“是一次性痛完还是要持续很久呢?孙神医,我没有办法对一个我不知道的事情妄下结论。”
孙济深深吸了口气:“应该和生孩子一样疼,但你还没嫁人,我也不是生育过的女子,所以到底有多疼,我也不知道。”
“你的蛊虫不好拔除,只能一点点引它出来,这个时间可能会需要一个月或者更久。”
沈涵芝继续抠着血痂,闻言笑了笑:“那没关系,可以接受。”
“只是……我不想让家里人看见。”
她没有把握在家里人面前继续若无其事地装下去,昨天晚饭的时候她就下定决心治疗的时候不要在家里。
她会害怕让家里人看到担心,家人也怕自己担心进而影响她。
“沈家在京郊没几处庄子?”孙济挑眉,虽然他兜里没几个子,但富贵人家的家里也去过不少次,最次都有三个庄子,沈家怎么可能没有。
沈涵芝终于把那些血痂抠完,抖落手臂上残存的药粉,找孙济要了卷纱布自己慢慢缠上,嘴上也没闲着:“有是有,但不是我的,里面全是我爹还有我娘的人。估摸着,我住进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爹娘他们就知道了。”
“那你自己买一处别院?”孙济让沈涵芝把另一只手放到桌子上,然后拿出昨天那卷破布,展开露出里面混在一起的银针。
“你觉得他们发现不了吗?”沈涵芝叹了口气,用刚才包扎好的手支着下巴,目光紧紧跟随着孙济手上的银针,慢慢没入她的手腕。
原来昨天赵北辰是这种感觉。
孙济给沈涵芝施针,闻言笑了笑:“那我可管不着,我只负责把你和赵北辰那小子治好了。”沈涵芝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一瞬,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这男未娶女未嫁的,她这个想法也太骇人听闻了。
但是……
京郊的庄子从来都不在沈涵芝的考虑范围内,江南那边太远不说,现下京城局势变幻莫测,虽然和前世的走向都不太一样了,但她还是想及时能够关注到局势的变化。至于自己买个别院……
置业这种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