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还是觉得稍微有点恶心。
孙济收好瓷盒，又拿出一小盒白色的粉末，这次没撒在沈涵芝手上，而是倒了一点进香炉。
“反复受伤的地方血气波动大啊，再加上金蚕蛊的粘液，更容易引诱蛊虫爬出来。”孙济隔着帕子搭上沈涵芝的脉，既没有皱眉也没有喜笑颜开。
“还算正常，有点松动了，只是还舍不得这么适合的宿主。”孙济收回手，看起来颇为和颜悦色，“应该最迟十天，就可以开始完全拔蛊了。”
听到这句话，沈涵芝心里的大石终于是放下了。
天晓得自从知道李修鹤只有一个月寿命后，沈涵芝表面装得有多镇定，内心就有多忐忑。
虽然知道强求不得，但不会死谁又想死呢，还是被人拖累的情况下。
“最近睡觉还有醒来吗？”孙济等沈涵芝伤口附近的粘液干透了，这才再给沈涵芝上了次药。
“您怎么知道？”沈涵芝眨巴眨巴眼睛，她睡不安稳这件事除了暗三和赵北辰，应该谁都不知道才对。
孙济没好气道:“我是个大夫，若是连病人睡没睡好都不知道，岂不是枉做这么多年大夫了？”沈涵芝挠了挠头，故意笑得憨傻:“您说的是，是我犯蠢了。”
“这个药等蛊虫离体之后再用，保证不会让你留疤。”孙济把刚才往沈涵芝胳膊上倒的药往沈涵芝那边推，“一天两次，别用多了。”
神医出品，岂不是比玉颜膏效果还好？
沈涵芝没有推拒，甚至相当开心地收下了。
又例行取了中指的血后，孙济还没走，气定神闲地坐在沈涵芝对面喝茶，看得沈涵芝满脑子疑问。
“您这是……”
孙济吃着茶点，闻言看了一眼沈涵芝:“赵北辰在书房，难不成我还当着别人的面给他治病？我可不想让全京城的人知道我来在这。”
话这么说也没错，但沈涵芝还是弱弱地反驳了一句:“她们应该都是南境的人。”
闻言，孙济差点被茶点噎住，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他瞪大了眼睛:“南境？还来俩？除了萧盼绫那小妮子还有谁？”
“我也不知道。”沈涵芝摇了摇头。
“坏了……这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