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也得喝五天,五天之后我再检查一遍,情况好了立马能帮你把蛊虫引出来。”
五天……
沈涵芝捏着鼻子认了。
但赵北辰那里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又苦又涩又酸的药一入口,饶是他脸色也变了一下。
他当时在战场上差点死掉也不是这个神情,这恶心感直冲他的天灵盖,怎么都散不掉。
好不容易把药全部喝完,赵北辰也赶紧喝了口茶。一抬眼就看见孙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这个药您掺了虫吧?”
“和你说话就没有和沈涵芝那丫头说话有趣,你什么都知道。”孙济撇了撇嘴,“确实加了点,给你聚毒的。”
“真难喝。”赵北辰快速又肯定地给出了评价。
孙济抱着手臂,相当无语:“别嫌弃啊,你现在和沈涵芝喝的是同一个方子,这样想有没有心里好受点?”
“并不会让药变得好喝。”赵北辰面无表情地给出了另外一句评价,“难喝就是难喝。”
“你说话真不中听。”孙济连连摇头,“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喝同样的药吗?”
赵北辰:“愿闻其详。”
“得让你们两个的身体内部情况相似,沈涵芝的取蛊,你的动刀子才好动手,也得亏你这是蛊毒的变种,不然也不能这么干。”孙济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又指了指赵北辰的腿。
“金蚕蛊只有一个,只能这么慢慢来,不然其实单单你的毒,或者是沈涵芝的蛊,都很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