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肉我都不换，你也尝尝。”
王大娘夹了一筷子涮肉片，又舀了一个肉丸子。
“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就一口！尝尝！”
王大伯抓了一根小白菜折了折，蘸上些蒜蓉辣酱，塞进了王大娘的嘴里，让她不吃也得吃。
仅一口就改变了王大娘固执的想法，小白菜入口清脆还带着丝丝凉意，混着蒜蓉辣酱霸道的口感，充斥着整个口腔，一口下去神清气爽，牛羊肉的油腻瞬间消失不见。
王大娘沉住一口气，又默默拿了些小白菜过来。
王大伯看见王大娘这个样子，哼笑出声。
“听我的准没错。”
晚上，沈秋秋回了房间，沐浴更衣过后，裴玄准时敲响了她的房间门。
学番外人种的语言，这是裴玄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自那日醉酒后，裴玄彻底看清了自己。
他的内心就是这样卑劣，即便这副躯体原本的主人做了很多几近毁了他一辈子的事情，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但这副躯体新的灵魂已经走到了他的心里。
但前路未知，想到出山后的种种，裴玄不敢随便把沈秋秋用感情困在自己身边，更不愿她在这乱世中陪自己冒险。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沈秋秋心中对他是如何感想，如果只是“战友”，他就更不应该去打破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达成的同盟。
因此这些日子学语言的时候，他都有意无意和沈秋秋保持着些距离。
一张长桌面对面而坐，每当沈秋秋想和裴玄并排坐在一起时，都被他找借口拒绝。
今天也一样。
沈秋秋读一个词，他跟着读一个词。
哪怕是这样平静祥和的氛围，都成了裴玄这辈子不可多得的安逸，他满足于此。
沈秋秋抬起头，合上书。
“你都记下来了吗？”
裴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点点头。
沈秋秋扔下了手里的书，身体往后一仰，感叹道：“果然啊，十七八岁正是记忆力好得不得了的时候。”
“像我就不行了，每天丢三落四。”
裴玄也跟着合上书，淡淡道：“你今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