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上。
他怀疑这就是沈家的金银,而沈家人此刻已经收拾东西逃命去了,这小土坡下面埋的金银,,定是太匆忙了带不走。
胡清柯蹲在小土坡上,其他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为难之色,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自家少爷,胡清柯已经伸出了手。
他一脸兴奋地拂开雪,扒开黑泥,忽然胡清柯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伸出手,凑近鼻子上闻了闻。
“哇”地一口哕了出来。
“这是粪!”
“这是粪啊!”
胡清柯黑了脸,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底下人憋着笑,神情严肃,“少爷,我看那边有溪水,去那边洗洗吧。”
胡清柯一刻也等不了,撒腿跑去,一心就想赶紧把自己的手洗干净。
底下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咱们少爷真是养尊处优,这一看就是堆得牛粪,这都看不出来么。”
“你小声些,当心被咱们少爷听见了,有你板子受。”
几人顿时闭上嘴不再说话,此刻车队中一顶小巧马车,四周坠着流苏,比一般的马车精致许多,外面还跟了四个丫鬟婆子。
马车内,珠翠满身的女子皱起眉,“小弟在做些什么?外面到底怎么了?”
外面丫鬟婆子可都看见了这一幕,她们也想笑这养尊处优的少爷,连牛粪堆都认不出来,但二小姐在这呢。
笑话什么时候都能看,这要是惹了二小姐不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胡清清可不是那草包小少爷,她的心狠手辣,底下这些丫鬟婆子都有目共睹。
前些日子仅仅是一个小丫鬟扯到了她一根头发,胡清清大怒,立刻命人将那丫鬟削去了头发,扔到了难民棚。
那里都是饿得失去理智的人,连稀粥都喝不起的一群人,难民棚中却常常飘出肉糜的香气。
可想而知,一个十几岁娇娇弱弱的姑娘,流落到了难民棚不日就会成为这群人的盘中餐。
她们曾托府中的家丁去看望过,得到的消息就是,人已经不见了。
丫鬟恭敬答道:“只见少爷从院子中跑出来,并不知少爷做了什么。”
胡清清秀眉一皱,掀起车帘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