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男子身上根本没什么大事。
就算不是这种病也无妨,老郎中笑了笑,他那药中自有玄机……
只要沾上,就戒不掉了。
他在渝州城行医数十载,没有点本事,怎么混到今日?
郎中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这姑娘年岁不大,怎么摊上了这样的夫君。”
胡清清回到家中,死的心都有了。
她一人待在房间中,闷热的夏天,门窗紧闭,小房间内飘出浓重的药味。
贴身侍女端来托盘,上面是一碗喝的药,一碗热好的外用药膏。
她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胡清清心情不好,第一个受罪的就是自己,相比于责骂鞭打,她更害怕胡清清这病传到自己的身上。
她抖着声音道:“小姐,水烧好了,可以沐浴更衣了。”
胡清清点点头,她如今头上一点头发都没有,就算在房间里待着也包着头巾。
她看了这丫鬟一眼,不想自己这般样子被别人见到,她开口道:“今日便不用你服侍了,你去替我寻个工匠做一顶假发。”
“是。”
胡清清扭头叮嘱:“别被人发现了。”
“是,小姐。”
丫鬟松了一口气,假发还是很容易买到的,城中女子惯有用假发盘发髻的习惯,只是这戴在整个头上的假发怕是也不好找。
胡清清等丫鬟走了以后,才松下一口气,独自一人去沐浴,沐浴过后。
胡清清喝下难闻的汤药,盯着那碗药膏,脸色阴沉。
只因这药膏不仅要涂在头顶上,也要涂在下面的位置,这是何等的难堪与屈辱。
胡清清闭上眼,用手取下一块药膏,伸手向下面涂抹去。
不知道这药膏里面加了什么药材,味道更是臭秽难闻。
胡清清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等姐姐姐夫事成,她一定要和孟裕川和离,剁下那东西喂狗。
等她与孟裕川成婚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理了他那群外室,不是这群不三不四的女人,自己也不会被传上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