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孟裕川一把揽过女子的细腰,“怎么会呢,香香。”
“我们自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在我心里自然是排得上第一位的。”
“至于那胡清清。”孟裕川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不屑。
“娶她是不得已而为之,是家里人的安排,并非我本意。”
孟裕川的笑意不达眼底,他也是为了上面的人办事。
这叛军明面上是他那未来姐夫的人马,实际上他那便宜姐夫只不过是担了个名头,这所有铺垫的一切不过是给旁人做嫁衣罢了。
天下权势,都是握在上位者的手中。
“放心,等大事一成,我就休了那商户之女。”
女子娇笑连连,两人大战几回合后,孟裕川整理好衣裳,从腰间扯下来个荷包,抛给女子。
“近日我听闻城中有卖什么雪糕的,你差下人去买来吃着解暑吧。”
“我还有事,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
女子接过钱袋子,沉甸甸的,里面都是金锭。
她嗔怒道:“我都在外面住多久了,你什么时候接我进门?”
孟裕川弯起唇角,眼神却泛起冷意,“听话,这个节骨眼别给我找事。”
女子触及到孟裕川的目光,瑟缩了一下,乖巧应道:“香香知道了,裕川哥哥。”
孟裕川走后,来了几个人抬着一顶小轿送走了秦知香。
她一人坐在轿中,盯着手中的钱袋子叹了口气。
她取出里面的金锭看了又看,孟裕川是贪财好色之辈,哪怕自己从小和孟裕川一同长大,也不过是比别的女人多了几分宠爱。
钱财这方面孟裕川从没少过她的,名分是不可能有的,只因自己是孟家养的远房表小姐,娘亲只是先夫人娘家的一个早逝妾室。
若非她生的有几分姿色,孟家也不会白养了自己那么多年。
“表小姐,我们直接回去吗?”
秦知香把金子收好,轻摇了几下小扇。
“不回。”
“去公子说的果切摊子瞧一瞧。”
这几日她早就听闻渝州城中风靡家家户户的雪糕和果切,一直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