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不觉得累,都很开心。
一来主子们想着他们,二来,他们在这府里确实没多少事要做,每日打扫完,就是闲着发呆,现在自己能做冬装,还能通过帮别人做冬装,赚钱赚布头。
钱还在其次,难得的是布头。
小姑娘家谁不爱美?
一年四季身上就这么几套衣裳,早就穿腻了,要是能拿些布头来,自己做个小袄子,或者拿来做鞋面,那都是极好的。
因此这件事一放出风声,就有人抢着去几个管事妈妈那里报名。
不到一天的功夫,衣裳棉被都有人领了。
只等着棉布和棉花等料子到了,就能发下去了。
孙时安直睡到下半晌才醒。
一醒过来,他就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急匆匆地回来找山桃赔不是。
“昨儿是我不好,桃儿,你千万不要生气,昨日为了谈一桩事,我才跟他们出去吃酒的,所幸把事情谈成了,桃儿,你猜咱家的地卖了多少钱?”
他才说完,山桃就双手捧着茶杯,亲自送到了孙时安的眼前:“请孙大爷吃茶。”
琥珀等丫头们都吃吃地笑。
孙时安就愣住了,迷迷糊糊地接过茶杯,就笑着问山桃:“你这是怎么了?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似的。”
山桃笑着朝着孙时安福了福身子:“妾身恭喜大爷,贺喜大爷,大爷今日给家里赚大钱了,功劳高得很,我给大爷奉一杯茶,也不算什么。”
孙时安便明白山桃这是全知道了。
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又笑着摸了摸山桃的脸,道:“那不算是我给家里赚的钱,是你的钱,本来想着用这些钱买了地或者买了铺子,再告诉你的,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自己说说,准备拿这些钱怎么办,是买地还是买铺子?”
山桃笑道:“我都打算好了,拿出几百两来,给家里的人做棉衣,剩下的,留一千两放入我的私账,拿一千两去买地。”
一千两能买不少好地了,刘惠要是真的想买地,其实在城郊就能买到不错的地,他自己吃了一些酒,脑子不灵清,就付了钱买下了这些东西。
这么一算,是他们坑了刘惠,不过坑了这种人,山桃一点都不觉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