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
“姑娘家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会做,而且每日里也都在做,可姑娘们不会做的事情,我也想做啊,赚钱有什么不好,嫂嫂,我是写话本子,又不是在做不正经的,你就让我写嘛。”
山桃最受不了琇莹撒娇,琇莹只要一撒娇,山桃就什么都答应了。
“谁还不让你写了?我只是担心你累着自己,宋大夫说了,你的身子底子弱,平时就是要注意好生歇着,你可别为了写话本子,而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回头再病着,我可不依着你。”
琇莹连忙保证,绝不会因为写话本子累着,山桃这才放过琇莹。
她从怀中取出那枚玉牌,特地点明了这玉牌的来历,才交到琇莹手中。
“这玉牌如此贵重,是漕帮的信物,我看上头写着天字号的字样,估摸着这玉牌还不是一般的信物呢,那谭家大姑娘实在是胡闹,竟然把这样的东西送给了你,谭太太溺爱女儿,也由着她胡闹,实在是不可取,莹莹,你……你怎么把玉牌戴上了?”
山桃之所以选择把玉佩给琇莹,让琇莹亲自取舍,是因为她觉得琇莹想来有主意,知道这玉牌的来历,定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收下。
可没有想到,琇莹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戴上去了。
“梦好姐姐送给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戴?”
山桃瞠目结舌:“可是……可是这玉牌……莹莹,你应当知道,这玉牌一看就知道是漕帮的重要信物,此等重要的东西,咱们若是收下了,那欠谭家的人情可就大了,将来可是要还的。”
虽然谭太太曾经告诉过山桃,贺太太如何想要害琇莹和孙家,但是山桃还是不太想和谭家绑得更深。
他们虽然进了城,在城中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但山桃骨子里还是想着,能关上门过自己的小日子,是最好不过的了。
和袁家这样的人家有来往,也就罢了,毕竟袁家也算是清贵之家。
可谭家这样成分复杂的人家来往,山桃怕自己应付不来。
谭太太这个人,性子捉摸不定,又是出身漕帮,山桃怕自己一句话说错了,就惹了谭太太不高兴,她自己还不知道呢。
“莹莹,听嫂嫂的话,咱们不和谭家有太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