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群众早一点点，那也好。
段晓玲似乎是没想到姜烨态度转变得这么快，愕然静了几秒才开口。
“我记得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好像就是那间病房的人，叫陈什么来着。”
“陈东。”
“对对，就是这个。”
会是陈东吗，如果是他理应会站出来帮助王国军说话。
不对，姜烨不能这么断定。
“陈东有回来过么？”
“没有了，陈东再也没有来过。”
段晓玲换药速度很慢，盯着姜烨说着。
“段医生，你想要救出王国军吗，我现在非常认真地问你。”
话锋一转，姜烨深邃的双眸紧紧盯着段晓玲的双眸，不同的是姜烨的双眸深邃却清澈坚定，而段晓玲的瞳孔更加复杂更加凌乱。
“我想要…可我没有那个资格了……”
“还有，只要你愿意为了王国军说话，推翻这个证词，但是换来的，你可能会因此撤职，无法步入医院这个地方，你怎么进来的，费了多大的力气，你我心知。”
“至于郑光华，并不会受到极重的处罚，你我知道现在的情况。”
“唯一的，国军会平安无事。”
说着，姜烨将选择说得明白，放在段晓玲眼前，让她迅速作出决定，她咬咬嘴唇，垂着眸久久没说话。
“无论哪个，你可能都会后悔……”
“我愿意推翻证词，哪怕要有污蔑这个罪证，哪怕要离开这里，我愿意，这事我对不起王国军，好人不应该背上这个锅。”
说着，段晓玲站起身来，双眼恢复明媚，如同湖水，脸上荡漾开来一个鲜花般的笑容，泛至唇角微微上扬。
“那就说好了，希望你坚定你的选择，段医生。”
“姜烨，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