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人在喊。
“小十四！！！”不知为何，喊人的声音又加大了几分。
苏黎把视线挪过去，就看到不知何时剩余的孩子们已经排成一队，领头的女人一身粗布碎花衣，正朝她招手。
苏黎蹙着眉，她是小十四？
心中虽不解，还是起身朝队伍走去。
“今日不开心嘛？要不要给杨老师说说？”杨老师约莫年纪二十多岁，温暖的大手牵上苏黎的小手。
苏黎感受到女人的手掌粗糙，虎口处有老茧，应该是经常使用某种武器。
“我已经吵过小八和石头了，他们保证下次不敢了。”
小八？小石头？
不敢了？
苏黎觉得女人的描述应该是今早她揍的两个男生。
刚刚在报社都没见这两个男生，想来也是早早回去了。
想着两个男生肿成猪头的样子，苏黎强压着嘴角的笑。
“今日中午你都没回家吃饭，是不是害怕院长吵你啊？”
苏黎一直低着头，杨老师看不到苏黎的表情，只以为小女孩胆子小，平时又腼腆，遇到被小男生欺负这件事，也不敢说，一个人害怕。
“小十四不怕，院长不会吵你的，今日你中午都饿着，晚上可要多吃一些。”
话毕，不由分说攥着苏黎的手，组织着队伍向前走。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队伍停在了一家福利院门口。
门外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笑盈盈的跟回家的孩子挨个打招呼。
见到杨老师牵着苏黎，她还特意弯下腰，语气温柔：“小十四，欢迎回家！”
说完，伸出手亲昵地摸了摸苏黎的头。
“我已经罚小八和石头面壁思过，他们等晚饭结束后还会当着同学的面，给你念保证书，不要害怕。”
李院长直起身子对着小杨老师点头，“辛苦你了，小杨老师。”
说着，她走向另一边，牵起苏黎的另一只手。
三人手牵手，慢慢朝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