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们心中有数。
崔家兄妹道别徐老太医后,快步出了门。
徐长逸左看右看,还是不放心的追上去。
“崔兄,你可别瞒着我,真的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
他们徐家虽说没什么钱,但几分面子还是有的,捞两个人不成问题。
崔景文哭笑不得,心里又觉得一阵暖意。
“真的没事,你不信可以去问裴兄”
“方才城外遇到他时,我们就和官差在一块,裴兄的马车还是官差出力从沟里拉上来的,要不是因为裴兄,我们这会儿已经从县衙出来了。”
徐长逸信了大半,又想到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虽说你们救了裴玉,但听兄弟一句劝,千万别和他走太近。”
崔景文脚步一顿,偏头看向他。
徐长逸小声道:“他那身子比泥捏的强不了多少,打个喷嚏肋骨都能折上两根,要是他在你面前出点啥事,你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裴玉的家世,手指缝里漏点银子都能砸死人,他真怕兄弟一时迷了心智。
崔景文还以为是他要说裴玉人品不堪,没成想是身体的原因,无所谓道:“我们平时住在村里,想拉近关系都碰不到,别多想了。”
徐长逸站在门口,看着兄妹二人上了马车,还是不放心,喊了门口的小厮去县衙门口盯着。
城门外。
林氏三人找了个空位,从竹篓里往外拿碗盆。
秦寡妇果然也一块搭车进了城,一路上都小心抱着背篓,听声音背篓里应该是装着陶器。
四郎留意着秦寡妇动向。
“三婶你看,秦寡妇竟然把摊子摆在咱们斜对面!”
林氏也看到了。
秦寡妇像是有意跟他们对着干,学着他们做生意不说,摊子也明晃晃摆在眼皮子底下。
从她进村起,秦寡妇就有意无意给她使绊子,倒也不意外。
之前以为崔成良真的是原身丈夫,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当秦寡妇是只乱飞的苍蝇。
现在知道他也是穿越来的路人,说起话来气氛轻松许多。
林氏戏谑道:“这事你跟我抱怨没用,要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