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门清红着脸点点头,乖乖回到卖场等待墨夤的归来。
“不知姑娘芳名?”
拍卖师笑笑接过墨夤搭起的手,感受着他宛如削葱根的玉手。
“鄙姓白。”
墨夤回答,俨然一副高冷女神模样。
“好的,白姑娘请随在下来。”
目露精光的拍卖师把墨夤带到了一处暗室前。
他嘱咐墨夤不用害怕,会长就在里面,具体事宜等墨夤进去后便知。
还不等墨夤迈开脚步,暗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来。
“姑娘进来吧。”
低沉嘶哑的男声从幽暗的房间里传来。
墨夤冷冷一笑,一步一莲走进了房间。
“姑娘随身携带蛇类,难不成是南疆人?这一万贝币可不是小数目啊,姑娘……”
男子的声音从墨夤前方的黑暗中传来。
“你管我哪里来的。要验资是吧?喏!”
那袋炸弹贝壳被墨夤随手扔向前方的黑暗中。
在无视黑暗的天目里,墨夤看到自己前方有一个干瘦老头接住钱袋,正饶有兴致捏起一枚贝壳仔细端详。
墨夤:“如何?”
“姑娘这贝币老朽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姑娘请稍等。狗蛋进来,你去找徐老看看这东西。”
这老头言罢,把钱袋交到了一个长着狗头人身的妖灵手上。
“怎么,堂堂猎妖盟连南疆虫海产的蛊贝都看不出来吗?”
墨夤给炸弹贝胡编了一个名头,开始阴阳怪气干瘦老头。
“姑娘你误会了,老朽自然知道贝壳的珍贵。这不是正在给它估价嘛,请姑娘稍等片刻。”
以为在黑暗中没人看得见的干瘦老头手抠着满是泥垢的脚趾,还时不时放到自己鼻尖闻一闻,露出极其陶醉的表情。
在天目下看得一清二楚的墨夤不由得口中一苦,欲要作呕。
不一会儿,那狗头人不知从何地方钻出,在老头耳边说了几句话后恭恭敬敬把钱袋交还给墨夤。
“姑娘好福气啊,经过本会高手的仔细鉴定,姑娘这一枚南疆蛊贝可抵一百枚东海珍珠贝。”
那干瘦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