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风味古怪的食物,故而犹豫再三不敢下嘴。
看着这小家伙不吃,男孩就以为他是饿极了所以没有力气自己吃。
想到这里的男孩掰开狐狸嘴,把火腿肠红烧肉之类的一股脑往涂山瑾嗓子里塞。
东西一入喉,涂山瑾这才意识到这些东西的美味之处。
后面也不用男孩帮忙,自己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经过几天的相处,涂山瑾和男孩逐渐熟络起来。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男孩的同龄人好像很排斥男孩。
就连他们称之为“老师”的人,也在有意无意疏远男孩。
按理说男孩性格很好,人也热心善良,不应该被排斥才对啊。
为此,涂山瑾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天,男孩抓起刚从泥地里打滚回来的涂山瑾,自顾自说道:
“明明你那么白,为什么老喜欢在泥里打滚啊。整天脏兮兮的,小白狗都变小黑狗了。要不,我就叫你小黑吧。”
涂山瑾想告诉男孩自己有名字,可他现在说不了话。
“罢了罢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他心里想着,用舌条舔了舔男孩稚嫩的脸颊。
这男孩很异想天开,有时会自言自语,有时又会逮着涂山瑾问一些天马行空的问题。
比如问他为什么长了九条尾巴。
涂山瑾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男孩,索性就不回答。
反正光舔他脸,男孩就很开心。
相处久了,涂山瑾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天真有趣的男孩了。
“他们不要这开裆裤男孩,那我要。反正我俩都是不受欢迎的可怜虫。”
涂山瑾心道。
就这样,涂山瑾和男孩成为朋友。
时光荏苒,岁月悠悠。
可在八年后,变故发生了。
男孩好像和同龄人举行了一个叫什么“离院欢送会”的东西后就消失不见了。
涂山瑾等了他很久很久,男孩都没有再回来过。
他见证了蝉声沉落,秋叶飘飘。
直到皑皑白雪从天而降,男孩都没有回来看他一眼。
饥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