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苦了小老弟了,在地牢里孤零零关了那么久。就让它好好睡一觉吧。”
墨夤抚摸着月萧河有些蓬乱的银发,为他拂去沾染的灰尘。
“老弟,为什么萧河会被这绳子封住灵力,而我们却没有影响啊?”
蹑手蹑脚的阿玄凑到墨夤身边小声问道。
“这绳子上带有高位者的意志,对于非神的存在是有压制效果的。至于哥为什么没有受影响,看看你脖颈上的东西就知道了。”
“别忘了,你老弟虽然菜,多多少少还算个神的。所以绳索上的意志对我无效。”
墨夤一边说,一边削下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绳结。
他把丑丑的绳结系到月萧河左手上,并施下祝福。
一旁的阿玄见状笑了半天,说这么丑的东西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了。
听到这话,某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别骂了别骂了!丑是丑了点,有用就行。”
羞愧难当的墨夤涨红了脸。
黑暗地牢里时间过得极慢,闲得无聊的阿玄靠到墨夤身侧,开始闭目养神。
百无聊赖的墨夤凝结出一把冰梳,开始给怀里安睡的小老弟做造型。
他把月萧河头发梳顺,又给他编了一个小辫子。
墨夤撕下月萧河华服上冗余的装饰,把他银白的秀发和辫子绑到了一起。
这个小老弟本来就帅,现在再经过某人这么一折腾,模样更是俊秀得没边。
瞅见怀中安睡的翩翩少年郎,墨夤笑了。
随后,来了兴致的墨夤又把罪恶的黑手伸向已经靠着他睡着的某只狐狸身上。
他把阿玄小心翼翼放到自己大腿上,顺便把他脑袋歪向一边。
也不知道阿玄是不是受了现代审美的影响,这头火红的短发在这个人均长发的大荒显得格格不入。
这头发编是编不成了,所以墨夤只能帮阿玄梳理一下。
他从地里召唤出一条花藤,在这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狐狸后脑勺扎了一个小揪揪。
做完这些,墨夤用衣袂给这俩大花猫擦去了脸上的污渍。
“阳光开朗黑皮体育生,纯情忠犬白皮男大。啧啧啧,不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