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是沿着天痕来长的。
而他原本皮肤上的黑色疤痕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这光滑雪白的鳞片。
墨夤用力拔了一片下来,疼得他龇牙咧嘴。
一旁闻到血腥味的狐狸突然睁眼,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墨夤。
“我脸上有东西?”
墨夤有些不解。
“不是,只是感觉你睡了一觉变成熟了不少。明明还是一副娃娃脸啊,真是奇了怪了。”
阿玄左看右看,想要把这人瞧出一个洞。
“别看了,我没事。你这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一股狗味。”
墨夤一把推开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狐狸,防止他做坏事。
“瞎说,三天前刚洗!还是咱俩一起洗的呢,你衣服都是我帮你……”
墨夤捂住了狐狸嘴,防止他再说下去。
毕竟那种事情,让人羞耻。
“咱俩洗澡的时候旁边没别人吧?”
某人试探性询问。
“放心吧没人。诶不是,你在害羞什么?咱俩知根知底的,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穿开裆裤的样子。”
“大家这两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的,也就只有你在呼呼大睡。另外李二的哥哥和长老们吵疯了,听说是为了李二去留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
狐狸把墨夤抱下床,带他到房间外透透气。
迎着冬日暖阳,伸展懒腰的墨夤舒服得直哼哼。
多疑的狐狸问他为什么刚刚会有血腥味,是不是伤还没好?
打蛇随棍上的墨夤把从自己身上拔下的鳞片递到阿玄面前。
“看得出来这是什么动物的吗?”
墨夤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在大荒那么多年了,我也没见过有什么动物有如此奇怪鳞片的。这玩意儿,好像是一种巨大的蛇类。”
稍加思索的狐狸回答。
墨夤说会不会是龙的?
“萧河跟你那么久了,你觉得像吗?再者这鳞片雪白中暗含晦涩难懂的纹路,其中还有隐隐威压传来,是个危险的家伙呢!对了,老弟是在哪里发现的?”
从墨夤手中接过鳞片,狐狸端详起来。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