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揭发了龌龊心思就恼羞成怒了!家主您管一管啊!”
家主没管,老夫人叹口气,令人将屈慧颖架住,“成何体统!”
“他红口白牙地冤枉人,我自然生气!”屈慧颖怒道:“难道我要乖乖站在这里任由他污蔑吗?!”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里门儿清!”那人缩着脖子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败类!”
“够了!”老夫人道:“还没闹够吗!”
她盯着沈丹悦道:“我承诺你,会护住你的周全,现在告诉我孩子的下落。”
沈丹悦得到承诺,这才说了个地址,屈慧颖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竟然把孩子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要不是藏在这种地方,早就被你们找到了吧!”沈丹悦反唇相讥。
眼见着两人又要吵起来,老夫人咳嗽一声,看向雍逢州道:“逢州,这件事你怎么说?”
“丢人现眼。”雍逢州的评价永远刻薄而锋利,他有些不耐烦了,站起身冷冷道:“剥夺雍霖继承人资格,祠堂领家法,禁足一个月。”
“家主!”屈慧颖嚎啕大哭:“不行……不行啊!这只是一点小错,何至于如此!”
雍逢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在质疑我?”
“不……不是……”屈慧颖哽咽,“只是这惩罚真的太重了,求求您……求您收回成命吧!”
雍逢州丝毫不理会,从她身边走过,母子俩抱头痛哭。
“还不走?”雍逢州瞥了眼沈谙,“你准备留在这里听他们哭丧?”
沈谙回过神,连忙跟着他往外走,一直到出了祠堂大门,外面清洌的风吹淡了沉沉的佛香,沈谙这才轻声道:“雍霖不是继承人了,那是不是要选新的继承人呀?”
“再看吧。”
“什么叫再看吧?”沈谙有些疑惑。
雍逢州轻笑:“以前是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选了继承人,但最近,我忽然又不是那么想死了,所以,再看吧。”
沈谙哦了声。
“怎么这么失落?”雍逢州随意问,“知道他们有孩子,觉得不舒服?”
沈谙失笑,“我干嘛要觉得不舒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