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近在咫尺的人，林砚心中无端生出几分紧张。
他不由得咬了咬唇：“陆淮渊？”
“阿砚的这双眼睛，生得很漂亮。”陆淮渊的拇指，轻轻抚过他的眼角。
“但是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还是它充盈着泪水，微微泛红的样子。”
林砚神情一愣：“我呜”
陆淮渊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剩余的话，全部淹没在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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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哭了。
被气哭的。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林砚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如陆淮渊这般恶劣的人。
他为了自己的目的，竟是那般‘不择手段’。
非要把自己欺负到眼眶泛红，才肯罢休。
极高层的落地窗，面前是万家灯火的繁荣，背后是朝思暮想的归宿。
漆黑的夜空，像是天然的背景。
林砚的头靠在玻璃墙面的时候，还能看见上面倒映的身影。
他看得眼睛有些酸，眼泪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滑落。
陆淮渊掰过他的脸，低头与他接吻。
他的手抚摸着林砚的后脑勺，轻轻安抚着他。
似乎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以后，陆淮渊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人抱了起来。
他踏过满地的狼藉，带着林砚去了淋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