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挂断电话后，对方又打了进来。
他正准备再次挂断时，却被林砚阻止。
“她找你应该是有事吧，你为何不接？”他有些不解。
陆淮渊：“怕她吓到你。”
林砚：？
这明明是他熟悉的语言，他怎么听不懂呢？
陆淮渊没有解释，只是把手机拿远一点后，接通了电话。
刚接通，手机听筒里立马传出叶慕然洪亮的声音。
“陆淮渊，你还知道接我电话呀！”
“这半个多月不见人影，怎么，又跟我玩失踪，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公司给你卖了！”
“老娘给你累死累活的，你倒是逍遥快活啊！”
………
林砚惊讶地盯着手机，听叶慕然在那头，独自输出了二十多分钟。
他心里震惊，转头看向身旁的陆淮渊。
对方默默吃着盘里的东西，似乎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直到最后，叶慕然似乎是说累了，才总结了一句。
“陆淮渊，你真的是气死我了！”
陆淮渊神色未变，语气平静：“行了，既吐槽完了，那就说正事吧。”
电话那头，叶慕然默默翻了个白眼。
“老规矩，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