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舟同学的传言，在学生之间讨论的很多。”
“我们都知道，现在正是关键的时期，我也并不想影响学生。所以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约你见面，也是想和你谈谈。”
陆淮渊微微蹙眉，心里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不过他没有说话，只静静等着对方开口。
谢老师看着对面这张过于年轻却又严肃的面孔，心里不免有些犹豫，还有些紧张。
陆淮渊缓和了一下神情，说道：“谢老师不必为难，有话可以直说。”
闻言，谢老师尴尬地笑了笑。
这其实是她第一次那么正式的和陆淮渊打交道，所以免不了的，总会有些紧张。
不仅是在于对方的身份，更是因为那从内而外散发的冷漠，不免让人心生惧意。
她舒了口气，才开口道：“陆先生，我也不和你卖关子了。”
“我其实主要是想问问，你和沈砚舟同学，具体是什么关系？”
陆淮渊对此早有猜测，因而听她这么问，倒也并不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