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陆淮渊的安排,褚时砚算是在他的院子里住了下来。
褚时砚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不过,陆淮渊既说了亲自照顾他,那确实是事事都在践行这‘亲自’二字。
两人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同榻而眠。
他们‘形影不离’的相处,彼此可谓是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
这种时时与陆淮渊相对的生活,确实很让褚时砚觉得头大。
他真的十分怀念,从前在院子里被下人们怠慢的日子。
毕竟,现在日日待在陆淮渊身边,他那是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搞。
而看着对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他时常想把人套上麻袋打一顿。
不过他也就是这么想想而已,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是实施不了这样的计划的。
褚时砚扯了扯嘴角,日常磨牙,想骂人。
他这边是气的想打人,但成功给他添上堵的陆淮渊,那心情确实是不错。
他现在无担一身轻,时常还能跟褚时砚拌两句嘴,日子倒过得格外舒坦。
不过他做事向来有分寸,虽说给人添堵,但也不想真的把人惹炸毛了。
因此,两人同住了没几天,他就让人在院子里给褚时砚重新收拾了一间屋子。
终于搬离‘虎口’的褚时砚,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为何,明明这就是他之前一直期望的,现在真的如愿了,但心里却不免感到怅然若失。
晚上躺在空荡荡的床上,褚时砚竟还莫名有些失眠。
他翻了个身,默默叹了口气。
想到这段时日的相处,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悄然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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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时砚在摄政王府住下来后,另一边的安国使臣,也顺利回到了安国。
如陆淮渊所说,安帝在得知安朔的情况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他只是象征性地关心了对方几句,让下人好好照顾他,便没再多说。
而他那态度,分明就是已经认定了这事是安朔自己的过错和问题。
安朔见安帝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