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也没料到,‘发了疯’的褚时砚,确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这连着一个多月都出不了房门,他觉得他都快发霉了。
起初,褚时砚把朝政都丢给了付云曜,就跟他待在屋子里,不分昼夜。
直到把自己折腾病了,又在陆淮渊的威胁下,他才算是收了手。
褚时砚虽行为上有所改变,但他还是把陆淮渊关在了寝殿里,不允许对方出门。
陆淮渊对此,倒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过了小半个月昼夜不分的生活,他现在能恢复正常作息的日子,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估计是之前的假死事件留下的阴影,褚时砚现在一会见不到人,就会变得有些焦躁。
陆淮渊到底不忍心看他如此,也就随他去了,总归他自己也是欢喜的。
只是他瞅了瞅自己的手腕和脚腕,面上不由得“嘻嘻”。
真巧啊!
又见面了!
陆淮渊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东西就跟那人一样,看来是跟定自己了。
而且不管怎样,终归会用到他自己身上就对了。
陆淮渊表示:不嘻嘻!
陆淮渊跟这东西生闷气,但又拿它没办法,只能转头去折腾褚时砚。
褚时砚心里欢喜得紧,对于这些倒是乐见其成。
他现在每日除了上朝,其余时间都是跟陆淮渊待在一起。
平时处理政事政务,他也会不避着对方。
不过陆淮渊现在的样子,确实见不得外人。
所以,褚时砚每次都会把他藏得严严实实的。
那些前来汇报事情的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一屏风之隔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见不得人的秘密。
褚时砚这种隐蔽而又惊险的行为,陆淮渊对此倒是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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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帝在位时荒淫无道,嗜杀成性,他一味贪图享乐,百姓却是苦不堪言。
如今渊国初定,褚时砚要解决的问题确实不少。
他本是武将出身,对这些文邹邹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所以在治国方面经验的确有限。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