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不知太守找我,有何贵干?”
“豫章之地,战乱频繁,民不聊生,我既然当了这太守之职,当为百姓谋利,然豫章百废待兴,急需人才,因此我想延请文操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徐整想了一下,并没有马上答应:“太守,我乃南昌本地人,祖上居南昌有上百年,我亦希望为官,但正如太守所,今天下大乱,局势动荡不安,恐怕为官也不安稳。”
“文操先生此是何意?
“今年初,诸葛玄任太守时,我曾自荐为官,仅当了一个月的官,南昌换主,我又向朱皓自荐为官,他还没答应,南昌又为换主。今豫章归太守,若太守能稳据豫章,我倒愿意为官,若不能,我又为何白费气力?”
“莫非文操以为我不能久据南昌?”
徐整倒是把话说得很直接,丝毫不怕忤逆刘敬,倒是让刘敬对他有了好感。
“这……并非我不信太守,只是此前曾两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我不得不谨慎。”
“那文操为何认为我不能久据南昌呢?”
“太守虽击破刘繇的军队,但刘繇此人睚眦必报,必会纠集兵马,卷土重来,再犯南昌,届时其兵力会更强盛,太守恐有大难。”
刘敬沉吟了一下:“我若再次击破刘繇,在南昌站稳脚跟,文操就出仕,为我效力,如何?”
徐整感到自己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再者他一直也想出仕,便接受了刘敬的建议:“好!若是太守真能击退刘繇,在南昌站稳脚跟,我愿意为太守效力。”
“既然如此,那文操就拭目以待了!”
刘敬也不废话,事情谈完,他就向徐整告辞了。
时间过得快,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南昌的各项事务走上正轨。百姓逐渐安定了下来,开始生产。
虽然经过几次战乱,但都是发生在南昌城,城外的田地并没有遭到破坏。如今已是秋季,百姓也是欢天喜地,收获着自己的粮食。
造纸作坊两个月生产了二十万张纸,也通过步家的渠道,销售往荆州和扬州各地。当然价格终于跌了,在荆州仍卖一金二十张,但扬州直线下跌,跌到一金三十张。
刘敬让步骘把在荆州卖纸得到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