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事?”
刘敬不说话,只是拍了一下手掌,几个士兵就搬着一些东西进来。
“这是……”
“纸五万张,清洁纸一千张,牛皮纸一千张,蚊香一百支,赠给黄太守。”刘敬把礼物先摆上。
黄祖不喜反忧,皱起眉头来,这礼可不轻,清洁纸和牛皮纸他不懂,但五万纸的价值他知道。刘敬拿三万张,跟他换了两个县,那五万张是不是还可以再换三个县。
“刘太守,你这是何意?莫非想再换我治下的县?那不行,江夏治下一共十四个县,你这些东西再换三个县,那我这江夏太守岂不成了孤家寡人了?”
“黄太守,你误会了,这次不是要地,是要一个人!”
“要人?要什么人?什么人能值这么个价钱?”
“我想要崔质!”
“崔质?”或许是刘敬给的代价太高了,反让黄祖起了疑心:“刘太守,崔质确实在我那里,只是不知你为何非得要他?”
刘敬并不打算欺骗黄祖,便说了实话:“不瞒黄太守,此次豫章被孙策攻击,我虽是退了孙策之兵,但豫章损失极为惨重,全郡数万亩农田被毁,粮食欠收。”
“传闻崔质乃崔寔之孙,擅长农事,我想请他去豫章,为我规划农田耕种之事。”
“只是这事?”黄祖仍是疑惑不解:“崔质于两年前投奔于我,乃刘荆州所荐,我虽听说他擅长农事,但江夏口众少,良田皆已开垦,他反倒无用武之地了。豫章之地,荒地多,难以开垦,确实用得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