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不行!上次我跟刘荆州要了十万石粮,后来刘荆州得知是交给你的,已是训斥我一番,我岂能再要十万石?再者,十万石不是小数目,荆州也未必会有!”
“如今秋粮刚上,荆州钱粮丰盈,岂会无粮?今我欲购粮,又不是白拿,刘表也赚取钱财,又如何不肯?”
“刘太守,恕我直言,你要那么多粮干嘛?”
刘敬并不隐瞒:“我正在收拢淮南受灾百姓,如今已有十余万众,原先所囤积之粮可吃不到明年秋收,我只能再购入。”
“你竟收拢了那么多百姓?凭你一个半郡,如何养得起?此乃包袱呀,你应当甩掉。”刚才听说刘敬收拢淮南百姓,黄祖并没有特别在意,如今听到十几万张嘴要吃饭,也是感到震惊。
“那都是大汉子民,我岂能甩?若是我坐视不理,恐怕淮南会横尸遍野,我又于心何安?”刘敬反而对黄祖的看法感到吃惊,或许对于黄祖而言,淮南百姓干他屁事?
刘敬简简单单一句话,让黄祖感到有些惭愧。
“可是,刘荆州上次已是愤恨,这次若我再求粮,他必不会给,若是瞒着他,亦必不能久瞒,此事恐怕难呀。”
黄祖面露难色。他并非有意为难刘敬,江夏人口少,他虽还占了庐江半个郡,但正好是人口少的那一半。他治下的粮食也只能勉强自足,更何况他还养两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