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的,你将其斩杀,以震慑其他士兵,如此谁还敢不相信?”张勋对这个戚寄烦得很。
“既然有粮,那张将军为何不战?”
“你未安抚好士兵,军中士气不振,本将军如何敢出兵与敌交战。”
“好吧!反正敌军布上已是只剩下五天了,就等五天后,是不是谣言,亦会知晓。”戚寄转身离去。
戚寄回到自己的营寨,一个年约三旬的人正等着他,此人是另一名军中校尉,叫秦翊。
“戚校尉,张将军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他仍在坚称军中有粮!”
“此多半是谎言,军中仓官与我是同乡,早就暗中跟我说,从寿春出发时,军中一共也就二十天粮食,且大军出发之后,你可曾看到张将军派人部署粮道?”
戚寄摇了摇头。
“淮南大灾,寿春亦无粮,根本就不会押粮过来,自然也无须部署粮道。大军扎营之后,传出军中无粮,张将军却将粮仓封锁,此必是担心士兵看到粮仓里无粮。”
“如今张将军唯一的希望便是,攻破合肥,夺合肥之粮,可是,军中谣言四起,他无力稳定军心,如何敢战?更何况,对面刘敬的军队又数次击破陛下大军,乃精锐军队。”
戚寄听了秦翊的话,微微点头:“秦校尉说得有道理,那如果无粮,张将军瞒着又有什么用?这事迟早得传出去,不过拖延几天时间而已!”
“若张将军不隐瞒,士兵逃散,他回寿春,必遭到陛下诘难,因粮食未尽,此乃他战败所致,若是撑到粮尽,士兵才逃散,陛下就不会诘难张将军,因此乃粮尽所致,非他之过。”
“这……”戚寄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种猫腻,他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秦翊,这秦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陛下多半是撑不下去了,你我该另谋出路才是。”
“你……”戚寄隐隐感到不对劲:“你莫非已经有所打算?”
“正是,我乃沛县人,有一同乡,在刘太守手下为官,如今得到刘太守信任,我欲前往投奔他,我与你一向有往来,不忍弃你而不顾,不如你我一起去投刘太守,如何?有我同乡引荐,必没有问题。”
“刘太守?是对面的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