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已有两百五十里左右了,此已是极限。”
“驻扎在濡须口的斥候,一般是通过向过往的人来打探江南的消息,多半有滞后,且可能会不准确,”
“这就是了,军中情报,关乎战局,咱们的士兵居然是靠道听途说来打探消息?这消息又岂会可靠?其结果可想而知。或许你们以为,天下军队都是如此传递消息,但我就是要建不一样的军队。”
“若是我们提前知道孙策要发兵江淮,完全可以在其途中设伏,一战破之,如此还不至于让淮南和庐江陷入战火,我们的损失也小了许多。须知此战我军虽胜,但损失可不小,这损失并非只是士兵的死伤和些许辎重的损失。”
“而是,两郡陷于战火,百姓的房屋、良田被毁,财物被抢,进而影响到百姓对我们的信任,过路之人对两郡绕道而行,行商都不敢轻易来我江淮之地,我的敬弘文房分店原本打算在皖城和合肥各开一家,结果也因此战而搁置,耽误了我们的赚钱大计呀。”
“诸位,我治下经营地方的策略是,以农为本,以商为末,形成一套体制,如今这商受了影响,赚不到钱,我大军如何征讨天下?若靠增加税收来维持大军征战,必会使百姓越来越穷,与孙策等人何异?”
其实,此战百姓的损失并不算太大。孙策出兵于夏秋粮收割之后,百姓的粮收完了,税也纳完了。孙策急于拿下合肥和皖城,也没空去掳掠,败退时仓皇逃跑,也无心掳掠。
这也表明,孙策也是等秋粮收了以后才发兵的。只是江东之地,纬度低,粮食收割要比江淮提前了十天半个月的。孙策就是利用了这提前的半个月,才得以比刘敬早发兵。
刘敬个人的损失就大了,这损失是不能用眼睛所看到的去衡量。他与黄祖的误会虽解开,但因战事,商业活动停止了,庐江和淮南陷入战火,导致道路不通。最近的两个月时间内,他豫章的纸张、书籍、油烟墨、武夷山系列茶等产品一个都没往外卖,只是靠内销在苦苦维持。
“地方陷入战争,给地方带来的是灾难,使地方久久不能恢复,尤其是淮南,我等花一年时间苦苦经营,才勉强有了些许成就,却因此战,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我甚至心痛。我军征战天下,要以攻为守,任何时候都要防范敌军攻入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