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荆州,我攻荆州,亦是经过深思熟虑,更何况又有黄祖相助,此次出兵,就算不能全据荆州,亦能咬下一块肉来。”
“哈哈哈哈,妹夫有如此信心,想必是胜券在握,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刘敬想了想,变了话题:“当初我极力邀请内兄来扬州,但当时我只据豫章,内忧外患,内兄和叔丈人顾虑重重,后来,内兄在黄祖手下为官,至今已有三四载,如今情况大为不同,我已全据扬州,手下却缺少人才,若内兄不嫌弃,可到我扬州为官,届时内兄必有一番前程,还望内兄好好思虑一番。”
跟着黄祖没有前途,这是显而易见的。此刻,刘敬正式向诸葛瑾提出邀请,想让诸葛瑾为其效力。
诸葛瑾并没有回答刘敬的问题,而是反问:“妹夫可曾想过如何对待黄太守?”
“此话怎讲?”
“你与黄太守相交时,他是江夏太守,江夏不过是个小郡,在荆州并不起眼,而你是豫章太守,豫章是个僻壤之地,亦不起眼,你们俩地位相当,自然能相交,如今你已是州牧,据一州之地,而他仍是太守,你们又岂能相交如常?”
刘敬自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这次见面,他明显感受到黄祖有了拘束,只是他又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你出兵荆州在即,若是你败了,声势便弱了下来,黄太守说不定反能和你相交,若是你胜了,你据两州之地,黄太守又如何自处?”
“这……我亦不知,莫非内兄有什么好主意。”
“妹夫若信任于我,我可为妹夫谋划一番?”
“我岂有不信任内兄之理,只是……不知内兄想谋划什么?”
“若妹夫拿下荆州,我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黄太守,让黄太守献江夏而降,如何?”
“献江夏而降?”刘敬皱起眉头来,的确,他要是拿下荆州,黄祖的位置就很尴尬了,就算刘敬顾念旧情,不动手对付他,他也不可能安稳如山。
“黄祖与我相交数年,最初只为利益,但时间长了,交情也颇深,且我与刘表几次大战,黄祖都曾倾力相助,若我反过来对付黄祖,亦于心难安,且会大损我声誉,世人皆以为是我背信弃义,谋取江夏。”
刘敬的名声来之不易,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