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惧敌军勇猛,但亦知忠义,刘敬乃荆州之敌,岂有以身侍敌的道理?魏延,我一向视你为臂膀,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不知忠义之人,若不是看在你这些天有些苦劳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剁成肉泥,岂容你在此聒噪?”
魏延也是无语,他一直以为韩玄胆小怕事,自己只要稍微一恐吓,韩玄必乱了方寸,就会选择投降,却想不到韩玄这时倒是硬气了起来。
“但末将已决定投降了,准备打开城门,迎扬州牧大军进入临湘。”
韩玄脸色大变:“你敢……魏延,你不过是我手下之将,没我命令,你岂敢擅开城门?”
“哈哈哈哈,太守从不掌兵,大战之时,也不过只会躲起来,士兵岂会听你的?来人,把太守绑起来。”这时,魏延带来的几个亲兵走了过来,想抓住韩玄。
韩玄破口大骂:“魏延,你敢以上犯上?今日我必不会放过你,来人,把魏延给抓了。”他是太守,自然也有一些听从他命令的亲兵。只是,他没有想到魏延会背叛他,就把亲兵留在屋外。
只是魏延早有准备,他拔出剑来,刺向韩玄,韩玄武艺不强,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下,却没有躲过,魏延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韩玄的士兵一进来,看到韩玄被抓了,投鼠忌器,一时不敢动。
“韩太守,对不住了。”
“魏延,敢如此对我……将来荆州牧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
魏延却不再多言,下令缴了韩玄的亲兵的械,一切也总算是顺利。
半个时辰之后,魏延来到城头,打开了城门,又派人过去向黄忠投降。此时,黄忠、刘晔和严畯三人正在看着霹雳车投石攻城,严畯正为自己昨日徒劳无功而懊恼。听到魏延派人来请求投降,三人也是一时不知真假。
黄忠疑惑地问:“不会有诈吧?曼才先生不是说昨日连城都没进吗?”
严畯也是狐疑:“昨日我与那魏延只是说了一阵,确实他连城也不让我进。”
“恐怕是你们俩多疑了,魏延已经打开城门,应该是真的献城而降。不过,保险起见,我们还是让士兵做好戒备,先缴了敌军的械再说。”
三人商议一番,由黄忠和严畯一起去受降,刘晔率军在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