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把粮草给了,刘敬自然就没有理由攻打益州。”
“此言差矣。”黄权以理据争:“若只为些许矛盾,刘敬何必亲自来益州?刘敬此来,只为夺益州而来,州牧再把粮食给他,无异于增强其实力,反削弱我军实力,我军本不如刘敬大军强,此消彼长,差距更大,届时刘敬收了粮食之后,仍是出兵攻城我们,我们为之奈何?”
黄权这番话说出来,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王累站出来:“州牧,刘敬虽强,但毕竟劳师以远,就算其想攻我益州,也并非轻而易举之事。只是我军与赵韪交战近一年,大军疲惫,不宜再战呀!以我看,州牧可派人去许都,将此事上奏陛下,请陛下调和此事,朝廷必不会坐视不理。”
“同时,州牧可先将一部分粮食送给刘敬,并承诺数个月内将陆陆续续把余下的粮食一并送去,再派人去见他,好言相商,以拖延时间,托个一年半载,必有转机。”
“言之有理,今能救益州者,唯有曹操,将此事告知曹操,曹操必会出兵,南下攻打荆、扬两州,届时刘敬兵力受到牵制,就无法夺取益州。”黄权也支持王累的说法。
只是益州距离中原太远,消息有些闭塞,曹操与刘敬和谈之事,以及曹操北上攻袁绍之事,益州人都不一定知道。
在场众人听了,也都点头称是,刘璋也只好这么办了。随后,刘璋下令梓潼、涪城等各重镇加强防范,又下黄权押送两万石粮草。他本来想让张松去,但看到张松一身伤,只好把这事交给黄权。
黄权感到郁闷了,出主意归出主意,他心里却不愿意去,可他也没办法拒绝。
……
张松回到家中,让家人收拾东西,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至于怎么跑,却还没定下来。
傍晚时分,法正来看望张松了。
“子乔,从未听说过刘敬好打人,这伤不会是你自己打的吧?”法正目光如炬,一眼就看了出来。
“孝直果然明智,唉,若不是我自己打的,州牧岂会放过我?”
法正摇了摇头,刘璋只是暗弱,却不是残暴,就算张松把事情搞砸了,刘璋最多也只是鞭笞一顿,不会真的杀人。
“那你此行……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