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月时不时不自觉的会将眼光黏在前面纵马疾驰的慕云初的背上,总是有意无意的会想起他刚刚受过的伤,不知伤口到底恢复的如何?能不能承受这种强度的骑马赶路?
回过神,又唾弃自己,真是个老妈子,人家不说,就代表是可以的,干嘛想这么多?
一路上,顾轻月就在担心与反思中度过了策马疾驰大半天的时间。
翻身下马,一个腿软,差点扑街,该死的!
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顾轻月赶紧抓紧缰绳,整了整情绪,稳住身体,缓了几息,扔掉马缰,转身潇洒的跟着慕云初几人进了一个不大的宅子。
刚一进去,就被满院的车架晃花了眼,车架上满满当当全是货物,一闻,就知道是药材,这是?刚打劫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