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未见过他,但我以有这样佑护百姓,血战沙场的父亲感到骄傲,娘,真的······”
等终于安抚好秦氏,又说了些话,回到菲月轩,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顾轻月将巴掌大的盒子放在自己的妆台上,她盯着看了良久,摸了摸耳朵上的玉坠子,感受到这份沉甸甸的爱意,她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
她要找到这个父亲!
这个在她还未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为自己准备了及笄礼的父亲!
她能想象的到,当时他的心里是怀着怎样的期待和慈爱等待他们的降临,又是怀着怎样的不舍辞别了怀孕的妻子,幼小的子女,这一去,竟成了永别。
她听几个哥哥说过,他们怀疑父亲还活着。
毕竟,当年一直未找到任何他已经战死沙场的蛛丝马迹。
只有父亲带着的精锐营一个小兵的话:主帅在掩护大家撤退的时候被一箭射中肩膀,掉落悬崖。
那之后,派出了无数的士兵前后多次查探,都未在悬崖下找到尸首。
连那支箭也没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最后只能推测是不是被野兽·····但那也只是臆想推测而已。
顾轻月捏了捏眉心,她一定要找机会去南诏一趟,找人。
如果他还活着,被人救了的话······说不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回来······
当然,她不是一时兴起,既然父亲是在南诏边境失踪的,那不是在南诏就是在大楚,总能找到的,她坚信!
一是为了自己和哥哥们,主要却是为了秦氏,秦氏那眼神里的刻骨思念和落寞让她心酸。
她其实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也没法就眼睁睁看着那样温柔的女子如花一样渐渐枯萎在某个角落。
这次南诏天祭不就是个绝佳的机会?
“主子,大少奶奶来了”,竹清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大嫂”,顾轻月站起身。
魏氏来也主要是为了提醒一下大后天参加赏春宴时需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可一进来,却先被顾轻月的耳坠吸引了目光。
“月儿,你这耳坠?”魏氏惊喜的看着顾轻月的耳坠,“这是红粉玉雕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