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前世一进门就有数不清的事情要操心的日子,舒心悠闲得多了。
到了三朝回门的这一日,柳月早起梳洗了一番,谢蘅不在,她自己也可以回门。
来到府邸门口时,却见谢蘅已经坐在了车厢里,见着她,掀起车帘子打量了一眼,弯唇而笑:“我来给你撑场面了。”
没他一样过,有他却也更好。
柳月点了点头,坐进车厢里,二人并肩而坐。马车缓缓驶向前方。
见柳月平静的模样,倒是谢蘅先憋不住了:“我两日不在府里,你就不好奇我去做什么了?”
她眨了眨眼眸,实在并不关心。她如今日子清闲,前世的惨烈教训告诉她,谁都靠不住、信不过,把握好自己的生活才是最要紧的。
太关心对方,一朝被辜负,难免伤心。
她随口敷衍道:“想必是有要紧事吧。”
“就不好奇具体什么事?”
柳月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心想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在花楼里醉生梦死了整整两日。
她把这样尖锐的话咽回去,客气道:“等郎君愿意告诉我的时候,自己就会说了。”
谢蘅看她拿捏得分寸极好,不远不近的模样,忍不住哼了一声,心里却总觉得闷闷的。
二人回到娘家,走进正院花厅时,恰好听见柳茵抱怨的声音传出来:“……那个老婆子,刁钻又刻薄!”
柳月了然她所说的是谁。
绕过屏风入内时,柳茵正好说道:“老侯夫人给我的见面礼,竟然只是一对玉镯子!而且还只是低劣的品质,真不知她是怎么好意思拿给我的!”
嫡母文氏在上首听着,附和也不是,教训她也不是,只好尴尬地沉默着。
见到柳月夫妇二人,文氏顺势转移话题:“月娘和谢二公子来了。”
柳月二人上前见礼后,就在柳茵对面的位置上落座。
柳茵打量了她一眼,柳月身上穿的,也不过是布料平常的素锦湖蓝色罗裙和浅青色薄衫,显得透出几分为人妇的温婉,发髻间插着两支玉簪,素淡得很。
不像自己身上的云锦和妆花缎,柳茵眼中就不由得划过一抹得意:“二姐姐,听说这定阳侯夫人,还没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