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
柳月听得出来,文氏这是还想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索性也就把话直说了:“她们为了一点利益挤破头,又降温置于何地呢?我作为定阳侯府的儿媳,身边有这样蠢坏的丫鬟婆子,往后她们再闯出祸事,我跟夫郎如何相处?公婆和府中众人怎么看待柳家女?”
文氏只觉得头疼得很:“那你想如何?”
“这两个人,”柳月扫过二人一眼,冷声道,“我是不敢要了,还请太太留着自行安排吧!”
文氏也不好再劝她,唤人把二人拖下去时,忍不住瞪了她们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她是希望柳月身边有自己的人制衡她,可没有要她们疯了一样挤破头做姨娘!
这样一闹,事情没成不说,给柳府看了柳月的笑话,更恐怕柳月因此跟娘家离心!
文氏见少女紧绷着一张小脸,神色冷冽厌烦,便知道她心里不快。
也只得安慰几句,没什么效果,自己理亏,一咬牙转过头吩咐道:“去把我架子上的木匣子拿来。”
于妈妈答应着,去将匣子拿来,文氏脸上勉强挂起一抹笑意,打开来,从内里拿出两份地契,递给了柳月。
“这是西大街上的两间脂粉铺子,”看得出来,文氏递给她时的手都在轻轻颤抖,肉疼不已。“好孩子,算是给你的补偿。你拿着,此事就算过去了,也不必告诉你父亲,就当是我糊涂了,挑给你的人不好,别为这点小事,使得我们母女生分了啊。”
柳月收了地契一看,果然是很好的地段,也就没有别的话说了。
“太太说得是,我怎么会记恨上太太呢。”
柳月此番回娘家,有双重收获。一是打发了两个眼高于顶的下人,二是得了两份地契。
她仔细看过了,这两间铺子都是很不错的,一年起码有三千两入账,算是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了。
柳月准备离开柳府时,倒是看见柳茵挡在了自己跟前,瞥了一眼她才哭过还有红痕的眼尾处,忍不住讥讽道:“二姐姐,奴才都敢欺主,可见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嫁给那么个花花公子,恐怕房里的姨娘通房,能有一箩筐吧?”
柳月倒是并不委屈的模样,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