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柳月听言,扫了一眼她头上的那支魏迟送的珠钗。柳茵果然认为这是她跟魏迟夫妻恩爱的象征,经常戴在头上。
若是继续这么戴下去,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身孕的。
柳月如今有喜,心性也柔和了几分,见她蒙在鼓里的模样,忍不住想着提醒一句。
柳茵却是心绪不宁。
她从前一直觉得,能够嫁进永安侯府,是自己占了大便宜,这门亲事自然是要比嫁给谢家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公子要强上许多的!
只是想起魏迟待自己的冷淡,还有那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房中的妾室……柳茵一瞬间产生过怀疑,自己的亲事,真比柳月的好吗?
柳茵如今看她,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一股春风得意感来,攥紧手中的罗帕,出声讥讽道:“二姐姐有了这一胎,自然就比旁人强些了。只是不知这个孩子,能不能拴住谢二郎,让他从此收心?若是耐不住寂寞,出去偷吃……二姐姐孕中还要处理这些烂摊子,那才当真是可怜了!”
柳月顿时觉得自己可怜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指尖抚过小腹,轻轻一笑:“妹妹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听说妹妹跟永安侯,如今五六日才能见上一面呢……”
柳月早就听说了,魏迟如今待柳茵冷淡得很,二人见了面说不上两句就会因琐事争吵起来,不欢而散。
柳月倒也猜得到是为什么,魏迟是个世家权贵的公子哥儿出身,靠着家中势力一辈子仕途顺利,性情矜贵傲气,看不起人。
前世自己进了门那样的伏低做小,事事顺从,最后却还是落得个凄惨下场。
更何况虽然是庶出,但却因生母得宠被养出了一身千金小姐病的柳茵,哪里知道怎么跟高门的夫郎相处,最后落得个两看相厌。
这话正戳中了柳茵的肺管子,她顿时沉下脸来,站起身,冷硬地行礼告退。
“侯府还有事,不奉陪了!”
柳月心中无语,自己的日子越过越烂了,还喜欢上赶着取笑旁人。明知道她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偏生要挑衅,被回击了,就立刻翻脸走人。
彻头彻尾的蠢货!也难怪连那位魏姨娘都玩不过了。
她一走,没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