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眉吐气。
谁知这日下朝时,同僚向他似笑非笑道:“谢大公子,大人也该好生教导着才是。”
谢老爷一听话音不对,连忙赶去兵部,得知了谢锦玩忽职守的事,气得七窍生烟,直接晕了过去。
被随从抬回定阳侯府,柏氏喂了两碗人参汤进去,他才缓缓醒转过来。
一睁眼看见被贬至八品的谢锦,颤颤巍巍伸出指尖:“你……不孝子!”
谢锦磕了个头,也知道谢老爷不想看见自己,起身就走。
在回廊之下,倒是恰好遇上听闻谢老爷被气晕赶来的柳月和谢蘅两口子。
谢锦顿住脚步,阴冷地看了谢蘅一眼,阴阳怪气道:“倒是还没恭喜二弟,升了四品不说,又被天子嘉赏。当真是看不出来,二弟这样能干!”
谢蘅只当作听不出来他话语中讥讽之意,把这话当作是平常的夸奖,拱手行了一礼:“大哥谬赞了。”
谢锦被气得脸一黑,拂袖而去。
二人进了屋内,柏氏正在给谢老爷掖被角,见了他们来,神色不怎么好看地叮嘱了谢蘅一声。
“你父亲年纪大了,受不得气恼,二哥儿说话可要当心些,别像之前不懂事,那么毛毛躁躁的,再气着父亲。”
这话说得,好像谢老爷不是先被谢锦气得够呛似的。
谢蘅最不耐烦听他这个继母摆着长辈的架子,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眉眼间划过一抹不耐。
他正要反驳,身旁的柳月伸手轻轻拽了他一下。
谢蘅顿了顿,语气十分乖顺地应着:“是,儿子明白,如今懂事了,不会气着父亲的。”
柏氏见他如今说话这样温和客气起来,心中不免古怪,这傻子向来是一激就上的,如今脱胎换骨了一般。
如今谢蘅跟谢锦一比,在谢老爷心中的分量不可同日而语。
谢老爷听了柏氏的话,就忍不住皱起眉尖,低声道:“蘅儿改过自新了,你说他做什么?”
柏氏这才连忙陪笑了几声:“妾身也只是担心二公子还像从前似的浮躁,叮嘱一声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谢老爷朝着谢蘅伸出手:“蘅儿过来说话。”
谢蘅走上前去,不动声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