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干是已经烂了的。”她沉声道,周围的贵妇顿时一片哗然。
“这……怎么回事?定阳侯谢家也是京城中不错的门第了,势头正盛,怎么还买来烂掉的果干招待宾客?”
“怕不是这定阳侯府已经穷了,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了?”
“听说他家大公子娶得可是渔家女,恐怕是娶不起高门贵女了?想不到啊,这么落魄了,还打肿脸充胖子设宴做什么?”
“……”
柏氏听着这样对谢府财政的揣测声,额角青筋狂跳,沉下了脸来,看向柳月。
“柳月,这设宴款待宾客一事,我可是交由你做的!”她呵斥着,“你就是这么替我分忧理事的?!”
沅氏见势不妙,往角落里躲了躲。
面对柏氏的斥责声,柳月倒是丝毫不露怯,缓步上前,平静地开口:“婆母,此事的确是我吩咐几位管事妈妈一起筹备的,但为何会买来烂掉的果干,我看还是要问问管事的。”
今日这宴反正也是办不下去了,柏氏心烦意乱地一挥手,“请人来!”
很快,几位管事妈妈都被传召而来。
“回侯夫人,”林妈妈的眼眸飞快地掠过一旁的柴妈妈,“这采买糕饼干果的事宜……都是由二太太派来的柴妈妈去办的。”
柴妈妈?
柏氏不由得皱紧眉尖:“这是侯府的事宜,怎么又牵扯上了二房的人?”
说着,柏氏锐利的目光就落在了一脸无辜的柳月身上,“柳月,是不是你跟二房的太太暗中勾结,想以权谋私?”
“我看就是,”苏南玉总算是找到了可以攻击柳月的点,立刻兴奋地附和,“好啊你个柳月,婆母待你这么好,你竟敢勾结外人,谋夺侯府的钱?!”
柳月转过眼眸,眸光冷冽的落在苏南玉身上:“大嫂说这话,是有证据坐实了我跟二婶勾结,谋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