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伦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天花板,用右手擦了擦脸。以一种笨拙的方式。
“米歇尔也会哭。陈也会哭。我可能也会哭。”
格伦睁大了眼睛。
“你说得对,我一直以为,只要我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是什么时候?你有谈过这个吗?
尽管我几乎没有和他说过话。
以前,可以说是很久以前,我和这个家伙并没有那么亲近。
直到上了飞船,我才和这个家伙面对面。
“……甚至没有考虑那些被抛下的人的悲伤。”
一滴水落在格伦的脸颊上。云朵哭了。格伦再次惊讶,本能地坐了起来。
“ - 嘿”
克劳德放开格伦,吸了吸鼻子。我摇摇晃晃地从纸巾盒里抓起一张纸巾,擤了擤鼻子。
“我有没有和你讨论过我是否会死?”
“……”
克劳德泪眼汪汪地瞪着格伦,说道:“我真的不明白,”但他与格伦保持着距离,盘腿而坐。
「……自从我刚才去了正名神社之后,我就想至少打你一次。」
那是什么?
“别取笑我,那我路过打阿兹莉尔有什么区别?”
你会说这是阿兹莉尔的复仇吗?
“哈!我同意你,是有原因的。”
“那你告诉我原因,原因。”
“……我告诉过你不要死那么多,但你却死了。”
“什么?”
我还活着,格伦正要说。
“别假装忘记了。你也梦到过吧?——你和我是表兄弟。”
在格伦的脑海里,那些已经支离破碎的部分已经恢复到原来的位置。
“我不想再看到我的朋友死去。 格伦,请。请不要着急。”
“ - 一个”
这是正确的。我所看到的是第二次巴布罗斯卡革命时期的一个梦想。
但我仍然不记得我在那个后厅做了什么。
那里有什么?
“……我也看到了。”
听到克劳德的声音,格伦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