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的时候，我能不能在旁围观？”
陶宪说话之余，害怕盛娆不答应，开始试图扮委屈。
盛娆见此，眉梢微挑：“行。”
陶宪对盛娆的态度，以及喊她的尊称，顿时让在场的人懵了。
陶老非但没有出声斥责盛娆，还对她用了“您”的尊称？
还要围观盛娆针灸？
不不不，这一定是他们幻听了！
王医生最先从震惊中回神，问道：“陶老，您……你刚刚这话，是什么意思？”
陶宪才意识到，他失态了，轻咳一声：“盛小姐的确会针灸，她要是能为晏小姐针灸，晏小姐的病就有十足治愈的机会。”
要是这位姑奶奶都治不好晏姝的话，那这世上，恐怕也没人能治好了。
众人听到这话，不可思议地看向陶宪。
那神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
“陶老，晏小姐身份尊贵，怎么能给她医治？”
“何况，她早上私自给盛老夫人喂不知名的药，差点害死了人，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医术！”
“您千万不要听了她的鬼话啊！”
王医生情绪十分激动，语气上也很犀利。
像是，势必要将盛娆差点害死人的事，扣到她头上一般。
一旁，成熟稳重的刘教授也回过神，强硬道：“陶老，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盛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臭丫头，她的话不能信啊！”
陶宪闻言，犀利的眼神一转：“你们……这是在质疑我？”
这些个眼见的东西，再敢质疑他师傅试试？
刘教授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却碍于陶宪的身份，不敢再说话。
其他医护人员也想劝说的话，都哽在了嗓子眼。
陶宪见众人都闭嘴了，兴奋的眼神又看向了盛娆：“师……丫头，开始吧？”
盛娆眉梢微扬，却不急着起身，而是看向晏姝。
“晏小姐，觉得呢？”
她这口吻，像是给晏姝最后选择的机会了。
“我……”
晏姝咬着唇瓣，却迟迟下不了定论。
对于盛娆的医术，她是质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