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骞皮笑肉不笑的:“我乐意,你管不着。”
“……”
不一会,白露站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转头,看向凌骞那边:“我有事先走了,待会娆娆出来,你们跟她说一下。”
“你去哪,我送你。”苏禹行也跟着站了起来。
白露收起手机,拿出车钥匙,在他面前晃悠一下:“苏少,我有车,你的好意还是给别人吧。”
一开始对老娘爱答不理的,现在还指望她有什么好脸色?
要不是看在娆娆的面上,她高低给他两下。
苏禹行:“……”
得,彻底惹恼人了。
晚上,晏迟麻醉过了,就行了。
但他睁开眼的时候,却没见到想见的人。
“人呢?”
“迟爷您醒了?”席恩泽上前,解释道,“盛小姐临时有事先走了,说是明天来看您。”
苏禹行和凌骞还没走,一直在病房内等着晏迟醒。
“迟爷,你这招用的,是真牛,下次可千万别用了。”
凌骞说这话时,至今心有余悸。
毕竟,迟爷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是真狠。
“知道了,滚吧。”
盛娆不在,晏迟压根没心思跟他们掰扯,阖上眼眸休息。
“……”
第二天。
盛娆到了病房,见晏迟醒了,但看脸色不是很好。
“伤口疼得睡不着?”
“见不到你,才睡不着。”
“……”
盛娆坐下,帮他查看了伤势,确认伤口没什么问题,才松了口气。
“昨晚,你在朋友那?”
盛娆想到昨晚,她和白露潜入十七所的事,面不改色地点头:“不然,哥哥以为我在哪?”
盛雨薇和十七所有关,她得确定,帮助盛雨薇的人,是不是十七所的人。
“不在别的地方就好。”
晏迟这话的意思,她能听不出来,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不一会,又听晏迟缓缓到:“盛雨薇被人带出监狱的事,已经有眉目了,但带她出去的人,昨晚死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