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了。”
话落,她也懒得和他们计较,起身离开。
凌骞见此,不禁感慨和同情地看向苏禹行:“这白小姐还跟之前一样,一见你就翻白眼。”
苏禹行嘴角一扯,瞪眼回去:“要不是你嘴欠收拾,她会这样?”
凌骞:“……”
这怎么还赖上他了?
他细细一想,刚刚他说的那句话,好像确实不怎么中听。
车上。
晏迟将小姑娘抱在腿上,她的脸被酒气熏得微红,脸颊也隐隐发烫,好在小姑娘酒品不错,喝醉了也没闹腾。
席恩泽开着车,时不时往后扫了眼:“迟爷,盛小姐这是喝了多少啊?”
看盛小姐的样子,这要是迟爷再晚点到,那不得出事?
晏迟凝着深邃的余光,想到吧台上那只空了酒杯,和服务生手里的酒,神情愈发沉了。
苏禹行酒吧里的酒,都是陈年旧酿,年份长,还烈。
好喝是好喝,但极易醉人。
见迟爷不说话,席恩泽也不敢多问。
这时,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她睁开眼,目光定格在男人喉结的清痣处。
“哥哥。”
“嗯?”
话音刚落,小姑娘的指腹触碰到他的喉结,指尖轻点在那颗清痣处,指腹划过的肌肤,一阵酥麻。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很诱人啊。”
男人清隽矜贵的面容闪过一丝惊诧,深邃的余光垂下,更添了几分禁欲。
他喉尖微动,嗓音沙哑:“娆娆,你喝醉了。”
“没有啊,我酒量挺好的。”
晏迟见状,失笑一声:“是么,那现在挠我的人是谁?”
“哥哥的心上人。”
前面开车的席恩泽听到这,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妈呀,盛小姐喝醉后,怎么那么搞笑啊。
再唠下去,盛小姐是不是土味情话都出来了?
但他还没笑多久,自家迟爷就飞了一记冷眼过来。
席恩泽自觉闭麦,还默默升起了挡板门,努力做个聋子。
见小姑娘醉着,晏迟还是耐着性子哄她:“是,娆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