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心上人。”
盛娆目光一直盯着男人的喉结看,声音轻飘飘的。
“那,我能干点坏事吗?”
“嗯?”
没等他反应过来,小姑娘搂住他脖颈,借着劲,微微抬头,张嘴,轻咬着男人的喉结。
晏迟也是没想到,小姑娘喝醉后,胆子那么大。
“抱歉啊哥哥,我一时没忍住。”
小姑娘咬完,还一副:这不怪我,全赖你,都是你勾引我,才害我失去了理智。
“你……”
他的嗓音克制又隐忍。
再这么下去,他得被小姑娘逼疯不可。
“哥哥生气了?那要不你咬回来?”
说着,盛娆还真抻着脖子过去,作势让他咬。
“……”
晏迟哪舍得咬她,薄唇轻抿,耐着性子将小姑娘的手扒拉下来。
“娆娆,你真的醉了。”
“我没醉。”
“醉了。”
“没醉。”
“……”
以后,说什么,他也不让小姑娘碰酒了。
翌日。
盛娆醒来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她按了按脑袋,有点疼。
白露说的没错,那酒的后劲确实大。
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白露送她回来的?
不等她细想,甄国安的电话再次打过来。
电话接通,甄国安松了口气:“盛小姐,您可算接电话了,今天京大和极境洲临时组了一场医学竞赛,您要不要来看看,顺便挑一挑带去极境洲的人?”
“行。”
比赛是骆芸临时提出来的,人家秉承着互相切磋,交流为前提,甄国安也好推脱。
挂了电话,盛娆起床洗漱。
刚下楼,任建柏就招呼着她过去:“娆娆下来了,头疼不疼啊?”
不等盛娆开口,他又自顾自地念叨一句:“昨晚晏迟送你回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下次,你可不许再喝那么多酒了。”
盛娆微怔了下,点头:“好。”
哥哥送她回来的,那他怎么没给她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