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非他不可呢?”
他似乎早已想过这个问题,轻轻一笑,毫不犹豫道:“那我只好拆散他们了。”
“走吧。”他站直了身子,“我送你回去。”
她跟着庄阅下了楼梯,忽然听到身后有人疑惑地喊了声:“叶晚苏?”
叶晚苏回头,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男生,戴了副金框眼镜,一脸欣喜模样。
朝她快跑两步,他雀跃道:“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了!”
叶晚苏也认出了来人,是她高二的同桌,钟锦文。
她不禁干笑两声:“哈,世界真小。”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好几眼,钟锦文赞叹道:“果然是大美女啊!”
说着又看向庄阅,问:“你男朋友吗?”
“不是,我哥的朋友。”
“哦。”钟锦文恍然大悟,又坏笑道:“你还惦记着那个男生是不是?”
见叶晚苏疑惑,他又补充道:“就是你上课偷偷写情书的那个。”
她愣了愣,没想好应付的话语,却被庄阅出声打断:“你们聊,我去看看代驾到了没有。”
他一走,叶晚苏立即拧了眉毛,责怪道:“你怎么还是那么大嘴巴!”
钟锦文听后哈哈大笑。
“抱歉抱歉,一下子太高兴了!”
和钟锦文告别后,叶晚苏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找到庄阅的车,他应该是回过家,罕见地开了辆商务车来。
还好他换了车,不然狭小的跑车后座她是坐不惯的。
一路上默默无言,叶晚苏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想庄越的那番话。
她怀疑是不是中午争执时的气话点醒了庄阅,让他开始回溯曾经,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高中的意难平。
可是,他怎么能那么轻巧地说出“一切都过去了”呢?
好像只有她被困在了那个雨天,作茧自缚、庸人自扰,既找不到向前的路,又退不了那一步。
像是烙在胸口的旧伤疤,每逢雨天便奇痒难耐。
车子停在雅苑门口,庄阅也不再送她上楼,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平平淡淡,互不打扰。
她下了车,没走几步又折返回来,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