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回到过那晚。
不至于看到个女人,就会有什么冲动。
今天这是第一次,他喉结滚动,目光移开,进入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后,离开卧室。
厉聿臣本不是那种重色的外表,所以两人在厉家演戏,除了挽着手便是他轻轻揽着她腰肢。
这样的肢体接触,没给江晚黎带来什么心底的动荡。
但不曾想,江晚黎做了挺过分的梦。
许是昨晚厉聿臣睡过的床,都是他的味道,整个梦境与厉聿臣的近距离接触为——负。
“嘶——”
她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胸口起伏跌宕。
意识到那是梦,江晚黎庆幸又懊恼,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天色大亮,房间里只有她,书房门开着但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显然男人是不在这儿了。
她缓了缓,拍拍脸颊自我催眠,忘记那个梦!
洗漱完再下楼时,刚好张掖带着车到了。
厉树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聿臣啊,这里是你的家,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大伯客气了,我在厉家才生活了几年,比不上大伯时间久,又很多年不回来,住不惯了。”
厉聿臣换上了一套高定黑色西装,打着深红色领带。
边整理袖口,边跟厉树金打太极。
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他抬眸看去,俊朗的面容漾开一抹柔和,“你醒的刚好,收拾一下东西,我们走。”
“好!”江晚黎转身便去拿自己电脑,不过五分钟就下来了。
她早就归心似箭了。
厉树金追着他们出别墅,又提起继承厉家的事情,“聿臣,你爷爷的临终遗愿便是把厉家交到你手上,你可不能让他失望。”
“人已经不在,谈不上失望与否。”厉聿臣十分绅士地打开车门。
江晚黎正欲先上去,厉树金就推了下车门,有意拦着。
“你爷爷是不在了,可我还活着,若我不按照你爷爷的遗嘱来,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你听大伯的,把字签了,再走。”
话音落地,下人又将那份转让书全部拿过来。
厉树金身后的两排保镖,隐隐带着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