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在脑海中。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在裴晨星的钥匙串上看到这个木雕的时候第一时间认出它。
可也随之出现了新的问题。
裴晨星是怎么拿到它的?
难道被她顶替了功劳的人是裴晨星?
不可能的。
这世界上哪有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真要是裴晨星及时报的警她为什么不和易景深说。
不去认领属于她的功劳。
再说方婉若问裴晨星这个木雕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显然这对她而言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东西。
十有八九是刚好路过事发地捡到了。
又或者是从某个捡到了它的小摊贩手中买走的。
总之,那个及时报警帮了易景深的人不会是裴晨星。
幸好方婉若比易景深更早发现它的存在。
不然易景深看到它在裴晨星那一定会对当年的事情产生怀疑。
现在危机解除,易景深已经完全相信了她说的话。
她也能松口气了。
没有一点睡意的她睁开眼去看坐在床边的易景深。
床头灯的光亮全部打在了他的侧脸上。
完美展现出了他高挑的鼻梁和优越的下颚线。
哪怕穿着大衣坐在那儿,身上也透着股让她心动沉迷的张力。
唯一一点不足,是易景深的心思并没有在她身上。
而是一直看着手机停留的页面,连她悄悄睁开了眼都毫无察觉。
“景深。”
她还是没忍住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强行让他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你在看什么?”
易景深仍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收起了手机,问她是不是还在痛,所以才睡不着。
决定还是叫医生过来给她重新配一些药。
但被方婉若拒绝了。
“痛了这么多年,我吃过几十种的药,只有现在吃的这个药效最好,其他的就算能镇痛也只能维持那么一两个小时,没必要麻烦了。”
她把手伸出被子,想要去拉易景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