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易骆海。
用沾满了鲜血的手在重新递来的谅解书上签下了名字。
亲自递给了易景深。
“现在你出气了,是不是也该信守承诺让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再继续调查你哥过去的那些事情?”
保镖替易景深伸手接过。
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和他眼神示意。
易景深了然一笑,客客气气的对着大伯母说了一句‘当然’。
易骆海被他这副表面恭敬客气的样子气的不行。
正想要骂他为人虚伪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急救车的声音。
顾不上其他连忙和妻子合力扶起易伍嘉。
要送易伍嘉去医院。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保镖压低声音询问易景深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
易景深笑容淡去,顷刻间,眉眼中只剩阴冷。
“当然不是。”
这三个人各个都怀着恨意离开。
一旦恢复好了就会想方设法的把今天憋着的气全部发泄出来。
就这么一笔带过,是给以后的生活留下隐患。
“看住了,发现苗头不用顾及其他直接动手,做得干净点。”
“那老宅那边……”
“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安排去国外修养一段时间吧,不要让闲杂人等打扰到爷爷休息。”
“明白,我现在就去安排。”
易景深没再说话,而是将目光落在了一直在看戏的江远尘身上。
那张沾染着血迹的谅解书也被保镖递给了江远尘。
见江远尘迟迟没有要接过的意思,易景深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
“江少不满意这个结果?
为了给江少拿到这谅解书我可是放弃了一张王牌,江少即便不领情也不该是这个态度。”
“你以为伤害晨星的人只有易伍嘉?”
听到江远尘称呼裴晨星称呼的那么亲昵,易景深不由蹙紧眉心。
“江先生注意好称呼,把握好分寸,不然就是在给我的妻子惹麻烦。”
江远尘不受影响,仍执拗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迟迟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