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最好沦落街头枉死了才解气的样子她还是会心痛。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一点都不顾及过去二十年的相处。
对她不如一个陌生人。
仿佛置身在冰窟中的她手脚都凉的出奇。
但她完全顾不上那些,始终怅然的看着窗外。
连车驶进了易家院内都毫无察觉。
直到她的手被一双温热的手掌牢牢包住。
冰凉的指尖一点点回温时,她才恍然清醒。
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上去,目光定格在易景深如墨的黑眸。
鼻尖再次开始泛酸。
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
在情绪即将崩溃的下一秒她抽出被握住的手。
刚刚回温的指尖再次变冷。
但她顾不上这些,匆匆拉开身侧的车门下了车。
她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开始无意识的依靠易景深。
易景深出现在裴家、坚定的站在她身后支持她的那刻,她的心在试图挣脱掌控。
她在一点点失去对这段只能算是交易关系的掌控权。
如果任由这么继续发展下去她一定会对易景深生出不该有的情愫。
必须及时掐断所有可能。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默默收拾好了自己所有行李。
等到彻底平静下来才走出房间。
“今天的事谢谢你。”
易景深没回答,只是看着她。
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像是在等着她来开口。
“若是以后易总有需要我的地方大可开口,我会尽我所能帮你,算是偿还你今天的帮助。”
她不肯去看他的眼睛,尽可能把话说的客套。
“易总可以再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帮我查查裴佳韵账户里那七千万是怎么来的。”
裴佳韵解释过,说是那笔钱是江远尘的。
裴父裴母不知情相信了她的解释。
但裴晨星不信。
那笔钱不可能是江远尘的。
江家不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