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鼻息。
“死透了！”
“这样也好，省得他回去通风报信。”
“这里距离山下的村子不远，我们离开之前，不能让人发现他死在这里。”
清羽说完，把塌方的泥土推下来，把那位兽人给埋了，直到看不到任何痕迹，这才继续赶路。
直到天黑，才走到山下的村子。
“今晚我们在村里借宿吗？”菲羽小声问。
清羽摇摇头，“不！我们不能进村，这村子里住的全是兽族的人，对我们羽族不太友好。”
清风带着他们悄悄从村后的小路绕着走，直到远离了村子，最后进了一间废弃的破庙过夜。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寨的，相对安全些。”清风举着火把，把庙里的蜘蛛网清理干净。
苏沫和菲羽生起一堆火，拿出食物加热一下，然后三人围着火堆吃晚饭。
“从这里地处偏僻，距离兽族的主城还很远，而矿山在主城的另一边。”清羽拿出一张手绘地图，摊开指给她们看。
苏沫和菲羽都没来过，两人看着地图，皱起眉头。
“那得绕过主城才能到达矿山？”
“绕不了，你们看这座城的位置，是一道险要的关隘，两边都是悬崖峭壁，可却是通往矿山的必经之路。”
“那我们还得进城？”
“必须进城！”
“啊？那我们这模样，进城不暴露了吗？”
“放心，我有办法带你们进城，只是比较难受，到时候委屈你们一下。”
清羽说这句话时，苏沫还不知道他指的委屈是什么，直到她们裹着黑袍，跟着羽族的线人从兽城的地下水道穿过时才明白。
好在一路上还算顺利，他们从地下通道出来时，已经到了兽城北门外的河边。
下雨天的河边，雾气弥漫，看不清对岸的景物。
“渡过这条河，我们就安全了。”
清羽他们一身裹着黑袍，坐在船舱里，透过河面上的水雾，隐约看见对面前山的轮廓。
苏沫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因为这里静得出奇，手工摆渡的船，速度很慢，每一秒都显得很漫长。
终于，船眼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