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菱上床躺下,秦文琮从伸手捞住她,低声问:“你今天,怕吗?”
“怕。”沈子菱吁出一口气,解释说:“我倒不是怕秦臻发疯,而是害怕,闺女下次预言还会不会再发烧。她若以后预言别的什么,还会不会病得更严重?
又或者……预言,会不会对身体生命带来什么伤害?”
总之,种种预兆告诉沈子菱,女儿的预言,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文琮低声说:“秦臻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我前几天,看见祁永朝送顾眉回家。”
“嗯?”
沈子菱听见祁永朝和顾眉的名字被一起提及,觉得蛮奇怪的。
毕竟这两人,怎么听,都像是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