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也喜欢这幅画,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我老公。为了他,我甚至可以不要朋友。
我跟程雪兰关系再好,那也是同学,没有老公重要。你说对吧?”
沈子菱这话意有所指。
勾起了祁永朝很不美好的回忆。
祁永朝脸色沉下来:“子菱,我一向敬仰你的能力,可是,你怎么可以当一个娇妻?你为了秦教授,不愿和我做朋友也就罢了。可程雪兰,不仅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同学、邻居,甚至是领路人。
你为了自己丈夫的一丝喜好,竟连她这个朋友,也不认了吗?”
沈子菱:“……”
她感觉到一口大锅,华丽地扣在了她脑袋上。
她虽然不懂“娇妻”是什么意思,但通过祁永朝的语境,她可以判断,这不是什么好词。
沈子菱装傻反问:“什么娇妻?”
祁永朝义正言辞跟她解释:“娇妻就是指,眼里只有丈夫的女人。无论多么优秀,总是把自己丈夫挂嘴边,仿佛没有自己独立人格的女人。
这类人,不仅没有自我,还是婚姻的奴隶,宛如婚姻里的一头不停创造价值,却又不忘生育繁育的驴。”
沈子菱知道“娇妻”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词。
但从祁永朝嘴里说出来,简直比直接侮辱人更难听。
沈子菱看见秦文军带着三个孩子走进,硬生生把到喉咙口的蛮横话给憋了回去。
祁永朝又补了一句:“子菱,我说话可能不好听,但却是事实。我希望,你和雪兰这样优秀的女性,都能不受婚姻束缚,可以在自己的领域里,发光发热。”
沈子菱唇角扯出标准的微笑:“你这是,灶王爷扫院子啊。”
祁永朝木讷:“什么意思?”
不等沈子菱开口解释,坐在行李箱上等车的秦景云,一边看书一边嘲讽:“真笨,你才不配叫聪明。”
小凌玲奶声奶气解释:“灶王爷扫院子,多管闲事!”
秦正则一本正经迎合:“啊,叔叔,你是有点多管闲事。我妈妈已经很发光啦!”
秦景云冷嗤一声:“大哥,不要和笨蛋说话!”
秦正则沉稳点头:“好。”